从穆桂英嘴里冒出来的白沫,在侬继封肉棒的搅动之下,流进了她的鼻孔里。
顿时,一股强烈的咳嗽欲望从她的胸口冲了上来。
不过,她的喉咙已经被侬继封巨大的龟头牢牢地堵住,竟无法咳出声音来,高耸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,脸色也变得更加煞白,又不自禁地翻了几下白眼。
侬继封这才将身子一擡,肉棒拔出了穆桂英的嘴,站起身来。
穆桂英仰面躺着,一睁眼,就能看到侬继封瘦弱得好像柴杆一样的双腿跨立在她的脸颊两侧,从胯部垂下来的肉棒和阴囊沉甸甸的,不停得像秋千一样晃荡着。
可是,直到现在,她依然一口气无法提上来,身子里根本没有一丝力气,更无法反抗。
侬继封从穆桂英的身上跨下,走到她的身旁,两手插进她的背下,一用力,就把她壮硕的身子像门板一样,扑通一声,翻了个面。
穆桂英的鼻尖顶着冰凉的石板,呼吸之间,可以闻到石板缝里浓浓的灰尘气味。
她拼命地将两个手掌撑开自己的肩膀两侧,曲起无力的双腿,用膝盖勉强支起了自己沉重的身子。
可是她尝试了几次,却发现身体依然麻木僵硬,每一次还没等她站立起来,又是轰然一声,砸在坚硬的石板之上。
侬继封转头瞧了瞧四周,找到了那条被穆桂英丢在角落里的假阳具,又重新去拾了回来,走回她的身边,二话不说,又将那假阳具狠狠地捅进了穆桂英的屁眼之中。
“啊!”穆桂英一声惊叫,只感觉肛门又被无情地撑开,表面上沾着冰凉秽物的假阳具,又满满地占据了她整个后庭,让她差点又窜了起来。
可是连站立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的穆桂英,对这样的暴行,根本无力挣扎,软软的身子就像一条被钉住了尾巴的壁虎,贴着地面难看地扭动起来。
“咕咕!咕咕!”一阵阵可耻的难受感,将穆桂英所剩无几的气力都引到了肛门上,又发出那尖锐耻辱的鸣叫,就像平白放了一个屁似的。
侬继封好像很是满意,从她身边绕过,走到穆桂英的身后,双脚又左右踢了两脚,将她的两条大腿踢开,站到了穆桂英尿液横流的肉洞前。
此时,穆桂英的肛门里,已经被插上了假阳具,两团丰满的屁股自觉地蠕动收缩,用力地挤压着肉壁见的牛皮包裹物。
与此同时,她如花的阴唇,也跟着不住张合,好像在不停地呼吸一般。
侬继封俯身从两侧抱住穆桂英纤细却结实的腰肢,发一声喝,挟着她的腰,拖动着她沉重的上身,用力地朝后拉扯过去。
穆桂英像烂泥般的身子在侬继封的拉扯之下,整个腰腹和屁股往后拱了出去,双腿不由地一曲,在地上跪了起来。
只不过,她的上身依然如没了骨架一般,纵使双腿折叠,整个胸口依然紧紧地贴在地面上,根本无法直立起来。
由俯卧一下子变成了跪伏的姿势,穆桂英丰腴的屁股已高高地朝后挺了起来,插在后庭里的那条假阳具更加明显,撑开带着许多褶子的肛门嫩肉,露出一个像小孩子的拳头一般大小的幽深洞穴来。
在一次次不由自主的收缩中,体内的敏感部位不住地摩擦在牛皮阳具上,让穆桂英便意明显,好几次差点没忍住,要当着侬继封的面排泄出来。
大腿和小腿互相折叠,垫高了穆桂英的屁股。
侬继封只要蹲下身,就直面女元帅已经无法闭合起来的阴户。
此时,从花蕊般的阴户上,依然滴滴答答地流落许多尿液来,好像直到此时,穆桂英身体里的尿液尚未完全排尽,在无意识间,依然断断续续地不停流出来。
侬继封竟也不觉得恶心,两个又粗又短的手指,用力地抠进了她的小穴之中,不停地上下左右搅动着。
“呃……不要……”穆桂英一侧的脸颊像被粘在了石板上,紧紧地贴着地面,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来。
一开口,留在嘴里的白沫和口水,顿时又流了出来。
她猛烈地抽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,发现手指上已经恢复了许多力气,这才举起沉重的手臂,护在自己的身后,一边拒绝着侬继封的凌辱,一边摸索在自己的肛门周围,要将那根刚刚插进去的牛皮阳具重新拔出来。
侬继封空出来的那只手,对付无力的穆桂英双手,游刃有余。
只见他用力地一拍,拍落穆桂英的双手,依然在穆桂英的阴唇和阴蒂上挑逗不停。
像休克一般的身体,没有力气,当然没有任何抵抗之力,在侬继封的挑逗之下,穆桂英的阴道里,很快又泌出了淫水。
淫水和尿液混合在一起,变成了黄色的稠液,就在夏季的雨点,落在荷叶之上,水珠到处滚动。
随着一阵阵袭来的快感,在穆桂英的身体里流过一道道电流。
被雷光锏电到麻木僵硬的身子,似乎像是以毒攻毒,在无形的穿梭之间,慢慢地恢复过来。
“不要碰我……”穆桂英刚有了一丝力气,就本能地反抗起来,拼命地支起上身,推开侬继封。
虽然不过是刚恢复了不到一层的体力,可是对付侬继封已是绰绰有余。
穆桂英用力的一推,竟把侬继封推开出去,往后趔趄了半步,差点栽倒在地。
“贱人,你竟敢推我?”侬继封大怒地骂道,又从地上拾起了雷光锏,上前就是一脚,踢在穆桂英的后背心上,一脚踩在她的脑后,“看来,刚才你是还没尝透本太子的厉害!”一边说着,一边将插在穆桂英肛门里不停作响的假阳具拔了出来,换上雷光锏,狠狠地捅了下去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穆桂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顿时放声大叫,被侬继封踩住后脑的身子,瞬间往后一弹,原先的跪姿,一下子又弹变成卧姿,整个身体贴着地面,活蹦乱跳地颠了起来。
啪!
啪!
噼啪!
缠绕在雷光锏上的紫色电光,瞬间又被穆桂英的皮肉吸了进去,在她的每一条血脉之间,快速地传递着。
传递到她的胸中,好像心跳也跟着停跳了好几拍。
只要不死,还有一口气在,在如此强烈的电击之下,身子依然不停地抽搐。
穆桂英的身子好像又遭到一次撕裂的疼痛,眼前刚刚恢复的景色,瞬间又迷茫起来,变成一片白茫茫。
“这下,你该知道本太子的厉害了吧!”侬继封咬着牙说道,那雷光锏在穆桂英身体里停留的时间,比刚才还要长。
直到游走在四周的所有电光全部被穆桂英的身体吸收进去,这才重新拔了出来,重重地将铁锏丢到一旁。
被雷光锏捅过的屁眼,也像被烤焦了一样,变得又脏又黑。
随着电流的交替,铁锏上的粉尘也跟着一道被吸进了穆桂英的皮肉里去,让她的肛门一下子变成了金属般的颜色。
那雷光锏一离开穆桂英的身体,从她的屁眼里,顿时流出一股焦黄色的粪水,其间还夹着许多块状的软物。
不仅是大便失禁,小便也跟着又一次失禁,穆桂英的下身,顿时屎尿横流。
在她的上身,当然也没能好到哪里去,眼泪、鼻涕、口水,一时之间,全都禁不住地涌流出来,让她俊美的五官,瞬间变得肮脏和不堪。
这一次,穆桂英终于昏死过去。
摊开了四肢,躺在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浓浆秽液中。
只不过,就算失去了知觉,屎尿和涕泪依然不停地流淌出来,好像要把她身体里所有的水分全部掏空。
侬继封擦了擦手,赶紧折磨得有些累了,便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休息了一阵,只等穆桂英重新醒来,继续虐待调教。
谁料,一直等到天色发白,穆桂英依然没有醒过来。
当清晨的第一缕曙光从屋檐上投射下来,洒在堂前的石板地上,让昏黄的油灯黯然失色。
躺在地上的,被夜幕遮挡起来的白花花的身子,也在清晨的曙光下逐渐展露出来,让一丝不挂的穆桂英看起来更加屈辱难堪。
“殿下,”嬷嬷打着哈欠,伸着懒腰从内室里走出来,一眼就见到了一夜未眠,眼圈发黑的侬继封,又瞧了一眼躺在地上,像死人一般的穆桂英,问道,“是否要老身帮忙?”
侬继封等着穆桂英醒来,已是等得有些烦躁,见嬷嬷出来,便道:“你快去提些清水来,将这贱人浇醒了!”
嬷嬷得令,很快就提了一桶清水进来。
哗啦一声,毫不留情地朝着昏迷的穆桂英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。
被强行催醒的穆桂英,在一滩脏水中蠕动了一下身子,终于幽幽地醒了过来。
她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,却见面前坐着像恶魔附身一般的侬继封,嘴里露出浅浅的坏笑,手里把玩着那把已经被他用布条重新包裹起来的雷光锏。
只是这雷光锏被包得松垮垮的,看上去随手一抖,就能把布条抖落一般。
穆桂英呻吟着,从散发着恶臭的脏水中勉强支起身子。
直到这时,她才看清,原来自己昨夜在雷光锏的折磨之下,已是大小便一起失禁。
此时低头见到自己的身上俱是暗黄发臭的秽物,顿时感觉又恶心又羞耻,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,双手捂在自己的脸面上,呜呜地痛哭起来。
在一个比自己小得太多的少年面前,像婴儿似的痛哭,穆桂英却丝毫也没感到不适。
在心里,她已对这个南国太子充满了深深的恐惧,只要一看到对方不怀好意的笑容,心里就忍不住地发毛。
在极度的恐惧中,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,任凭泪水不停地流下来。
人人都说,泪水是女人最好的武器。
穆桂英虽然从来也没想过自己会用上这种武器,可现在她完全无法抑制心中的悲伤和凄苦,纵使别人嘲笑,羞辱,她也在所不惜。
“穆桂英,想不想在试一下这雷光锏的威力?”侬继封坐在太师椅上,将包着布条雷光锏指向了穆桂英。
“穆桂英?”站在侬继封身旁的嬷嬷不由地大吃一惊。
她一直只道穆桂英不过是一员宋军校尉,直到这时,才知道身在世子府里的这个女人,正是大宋三军统帅穆桂英。
“你不知道?”侬继封将头转向嬷嬷问道。
“小人失察,还望殿下恕罪!”嬷嬷急忙道。
穆桂英把头擡起来,瞧了瞧侬继封和嬷嬷,很快又把脑袋耷拉了下去。
一个是恶魔,一个是帮凶,她还有什么话可以说的呢?
“你先退下!”侬继封吩咐嬷嬷道。
等着那嬷嬷把告辞,又退到内室里去时,侬继封这才拿着雷光锏,从太师椅上站起身来,将雷光锏在穆桂英的面前晃了一晃道,“怎么,还想不想再尝试一下这根锏的威力?”
“不!不要!”穆桂英还没从地上彻底彻底直起身来,又是双腿一软,扑通一声,跪了下去,“不要……千万不要……”就算这时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,可是一想到那撕心裂肺的剧痛,穆桂英还是心有余悸,对侬继封手里的那杆兵器充满了深深地恐惧。
“你要是乖乖听话,本太子也不会为难于你!”侬继封说着,又将头转向嬷嬷道,“快将她带下去,好好地清洗一番,送到本太子的房间里来伺候!”
穆桂英垂头丧气,似乎对自己刚才恐惧的表现后悔不迭,却又毫无办法。
只听那嬷嬷冷冰冰地道:“你且先起来,随我到盥洗房里去!”
穆桂英不敢违抗嬷嬷的话,从这个老太婆嘴里说出来的话,无异于从侬继封嘴里说出来的一样,她只好缓缓地直起身子,跟着嬷嬷出去了盥洗房。
世子府的盥洗房里,同样阴森冰冷,门口和门外,好像从人间到了地狱。
四面不透风的墙围出一个空房间来,靠着墙的两边,摆放着许多空的水桶。
走进这里,好像在地狱更深了一层,让穆桂英不由地浑身发抖,双臂紧紧地抱在一起。
穆桂英自己也不明白,此时此时的自己,究竟还有多少力气。
尽管已经远离了侬继封手中的雷光锏,可她依然不敢反抗,好像那铁锏随时跟在自己的身后一般。
有的事情,在脑海里深深地刻下烙印,比在身体上刻下的还要深刻,穆桂英尝试了那雷光锏目空一切的威力,已经将她心里所有的锐气,所有的侥幸全都剿灭干净,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的举动。
嬷嬷从地上拎起一桶装满了清水的水桶,朝着穆桂英的身上狠狠的泼了过去。
穆桂英身上猛地一凉,不由地将双臂抱紧在胸前。
广南之地,虽然不如中原那么寒冷,可是侵入骨髓的寒意,还是让她无法忍受。
在冷水的浇淋之下,她簌簌地发起抖来,心中更是委屈得想要痛哭。
如果,所有的屈辱,只在她一身,那倒也罢了,可是现在她的心中,依然牵挂着八姑和女儿,让她怎么也无法安心。
嬷嬷丢给穆桂英一条乌黑的破布道:“将你下贱的身子擦洗干净!”
穆桂英没有说话,只有听话地擦起自己的身子来。
不论如何,她自己也觉着身子已经脏到了不堪忍受,没有天日的密室关押,从昆仑关到邕州的风餐露宿,再到邕州城里的蹂躏和虐待,让她自己都开始嫌弃自己了。
穆桂英擦洗完身子后,嬷嬷又在她的身上浇了一盘水,将她擦洗下来的秽物和粪便全都冲洗干净,便道:“你且随我来!”
穆桂英只能跟随在默默的身后,就像刚进门的小媳妇一般,垂着脑袋,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侬继封早已移驾到自己的卧房里。
太子的卧房,自然比军中将领们的卧房要大气许多。
出了盥洗房,从堂前走过几个天井,便到了位于后院的太子别院。
这里看上去也是个临时作为太子居所的所在,所有的草木,好像才被刚刚种上不久,在严冬的风吹日晒之下,已经显得有些枯萎。
侬继封的衣服早已脱得一干二净,赤条条地躺在床上,两手不停地玩弄着自己早已坚挺起来的阳具。
他本想在穆桂英的身上好好地发泄一番,可是一不留神,便用雷光锏将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电晕了过去,整整一个晚上,他早已饥渴难耐,只等着穆桂英清洗干净,来让他好好享受。
嬷嬷将穆桂英推进侬继封的卧房,便将门紧紧地关了起来。
穆桂英的面对着南国太子的龙床,忽然更加恐慌起来。
“来,”侬继封招手道,“快将你的骚穴拿过来,让本太子好好地舔舔你!”
在他说话的时候,穆桂英早已看清了,放在他床头地下的,被布条紧紧缠绕起来的雷光锏。
“我……”穆桂英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少年,赶紧退了两步,后背紧紧地贴在门上。
“难道你还想尝尝这把雷光锏的厉害么?”侬继封将身边的铁锏举了起来,拿在手中不停地示威、
“呀!不要……”穆桂英早已对他手里的雷光锏恐惧到骨髓里头,一见他又要用那锏对付自己,急忙跪倒在地,“不要啊!你说什么,我都依你,只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!”